“我抢了你家的生意?”喜鹊冷笑,自从陈远威离开眉州以后,喜鹊对做生意一事便兴致缺缺,早间开门也是全看心情,所以酒楼的生意才希拉的不行。
“对!”那中年男子十分恼怒的道:“昨日明明方伍长是来我家定的宴席,都准备理菜单了,来了个士兵同他耳语了几句,他便走了!不是你抢了我的家生意是谁?”
说起这事,喜鹊只觉得好好笑,那伍长来喜满园之前去了谁家,她还真不清楚,而且便是那伍长反悔了,也不能怪到她头上来不是吗?
不过也是,那伍长也是军人,不像她,相公不在家的一个孤身女子,想要拿她出气就太容易了。
如今这世道,已经乱成这样了,还有人想着欺软怕硬呢。
“方伍长来我家之前去过哪里,我并不清楚,你要把抢生意的事算在我头上,我也无可奈何。”喜鹊瞧着他,懒得辩解。
“一定是你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那中年男子指着喜鹊,突然瞧向还在昏睡的谢忱儒,“这人明面上是你的表弟,实际上是你的姘头吧?”
此话一出,喜鹊只觉得一阵火气直涌脑门,女人家的清白,是他可以随意说叨的吗?
“官爷,可否请方伍长来?”可是,喜鹊并没有生气,只是看向外头的那个官兵。
那官兵还当喜鹊被人说起姘头这事,不论是生气还是辩解,多少也该有些反应,可她居然好像是坦然的承认了?喜鹊突然同他说话,他倒是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
“自然可以。”随后,他缓过神来,派人去请方伍长。
等方伍长来时,喜鹊只是不时去看谢忱儒,见他的胸膛因着呼吸起伏,便也放下心来了。
等待了约莫两炷香的功夫,方伍长也到了,见到谢忱儒昏睡在地上,喜鹊又一脸的阴郁,他弄得一头雾
水,但是很快瞧见那中年男子以后,便立刻恍然大悟,道:“这是怎么了?”
很快有人将事情的经过同那方伍长说明,方伍长听后,一脸歉意的瞧向喜鹊,“嫂子,真是我的错,我原先想着随意选一家酒楼就是了,可是这家酒楼之前便有人吃出了虫子来,我想着那大人物来了要是吃到虫子,只怕我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便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