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在兖州的陈远威突的打了个喷嚏,身侧的杨贺冲他笑道:“该不会是嫂夫人在骂你了吧?”
“她…不会。”提到喜鹊,陈远威心情便是沉重的,喜鹊说,让他走了就别回去了,是真心话吗?
“我要是嫂夫人,你敢抛下我和孩子离开,看我不
打断你的狗腿!”杨贺身侧,欧阳绯然手执长枪,冲着杨贺就是一枪横扫过来。
“谋杀亲夫啦!”杨贺一跃而起,咋咋呼呼的就往远处逃去,欧阳绯然二话不说也追了过去,给陈远威留了一方清净地。
他给喜鹊写了信,可是喜鹊没回,说明喜鹊还是生气的,他又怎敢心怀庆幸呢?
罢了罢了,大不了等回去后,再给她来一次负荆请
罪罢了,那个小女人啊,总是嘴硬心软的,方才不是骂他,而是想他了吧?其实他,也想她了呢。
那日过后,喜鹊娘的身子便一日比一日好了,到后头也能吃上满满当当一碗的干饭了,脸上的痧子开始结茧,然后一块一块的掉落,一张脸瞧着异常的可怕,不过喜鹊倒是不怕,还给喜鹊娘找了金银花煮水擦拭。
兴儿的到底是孩子,比喜鹊娘好的快,一张小脸很
快也变得白白净净的起来,喜鹊给喜鹊娘擦拭的时候,他也要藏上一脚,尝尝趁喜鹊不注意,还给喜鹊的脸上也擦拭一些。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喜鹊有时候都会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陈远威了,她现在只想等喜鹊娘的脸好了,重新把酒楼开起来,至于旁的,她什么也不想去想了。
两个月后,喜鹊娘的脸彻底的好了,官府的人找了
大夫上门给喜鹊一家子诊断,确认他们已经没事后,围在喜满园外的官兵们这才撤掉了。
撤掉的那一日,喜鹊便去买了爆竹点燃放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不但能把病气赶走,还寓意着后头的日子会过的红红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