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的心里咯噔一声感觉到害怕,可最终她没有选择低头,既然是陈远威先选择抛弃她和兴儿的,她又为什么要和他低头呢?
他们住的屋子原也不大,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就像是横亘在两人中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喜鹊抱着兴儿的看着陈远威,陈远威地在窗口背对着喜鹊,两人的心情同样的沉重,却没有谁先开口和谁说话,最后陈远威还是没有再和喜鹊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开。
看到陈远威离开,喜鹊的恐惧达到了制高点,她来不及多想,匆匆抱着兴儿就追到了门口,冲着陈远威的背影大喊:“你若敢走,我就敢改嫁!”
这话成功地让陈远威停下了脚步,可是喜鹊还来不及喜悦就听到陈远威回答:“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喜鹊重复着这简单的四个字,却仿佛心如刀割,怔怔的站在那里任凭泪水肆虐。
不再像以前一样,陈远威没有转身,而是站了片刻以后大步离开。
从那日起,陈远威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喜鹊的面前,喜鹊整日的恹恹的抱着兴儿,就连兴儿似乎也感觉到了她心情不好,常常伸着两只小藕臂冲喜鹊比划,咯咯咯地逗他笑,可是即便他无论怎么努力,喜鹊也再也笑不出来。
又在州府衙门住了二十来日,有人来告诉喜鹊一家子,喜满园和富贵的家已经恢复了原状,可以搬回去住了。
虽说在州府衙门过的是富贵的日子,一家人还是更愿意回去住,所以在一接到消息起,喜鹊娘脸上便露出了笑意,欢天喜地的去收拾包袱,待她把包袱收拾好以后,发现喜鹊还抱着兴儿站在那处出神,便没忍住问道:“你这丫头,在想什么呢?快去收拾东西,叫上远威一起回家去了。”
提到陈远威,喜鹊才像是如梦初醒般瞧向的喜鹊娘,好半晌才扯了扯嘴角似哭似笑的回答:“他走了,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