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都在,陈远威便是想哄一哄喜鹊也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干巴巴的抱着兴儿站在一旁,就和那木头桩子似的。
他还没想出个妥当的开头,就有一个侍卫匆匆走了过来,冲陈远威抱拳,说是萧衍要见他。
“我去一趟,很快就回来。”陈远威小心的瞧着喜鹊,犹豫了一会没敢把兴儿递给她,只能交给喜鹊娘。
陈远威走后,喜鹊娘看向依旧冷着脸的喜鹊,没忍住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喜鹊生气便不想说话,而且她是和陈远威置气呢,只要他说上几句好话哄哄她,她定然就不与他计较了,可他偏偏和那不开窍的石头似的,就是不晓得说点好听话。
“你不说也罢,只是这适逢乱世,他是个男人家,自有自己想做的事,你多少还是该理解他一些。”
喜鹊当晓得自己该理解陈远威的,她也不是那心如针尖的人,可是不晓得为什么,一旦对上陈远威,便变的斤斤计较起来,连她自己都不晓得自己怎么了。
后头陈远威的确回来了,只是匆匆来了,同喜鹊他们说有急事要处理便走了,这一走就是三日,这三日,喜鹊倒是呆在州府衙门后院过了一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不过去哪都有人跟着,她到底不适得很,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的紧。
至于那位萧王,她也总算晓得就是那个被她误认为是家丁的阿衍了。
这三日,眉州城内发生了许多事,比如萧衍开府布施,但凡没饭吃的人都能吃上饱饭了,房屋被毁的人家也领了银两,只待眉州城局势稳定开
城门口后就能重建房屋了。
这一举措,让眉州城内众人都没忍住称赞萧衍是明君。
“远威回来后,你给他些好脸色。”喜鹊娘没忍住说服喜鹊,看着喜鹊和陈远威置气,她心里也不好受得很。
“嗯。”喜鹊答应了,可是心里终究还是过不去那个坎。
喜鹊娘知道喜鹊的性子,瞧着好说话,其实有时候执拗得很,她只是嘴上答应罢了。
喜鹊娘不晓得喜鹊和陈远威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陈远威去做什么,可她希望女儿和女婿能开心幸福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