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娘笑了,兴儿也好奇的抬眼去瞧她,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哭,咯咯咯的就笑了起来。
“你还不快些让开,和孩子争阿娘,真是没脸。”
喜鹊被喜鹊娘一说,这才坐直,伸手去戳了戳兴儿的脸,道:“这臭小子,好歹在我肚子里呆了十个月,居然一点都不想我。”
“你除了忙活生意,那可真是瞧也没时间瞧他一眼的,你这样,他要是想你,那还真是奇怪了。”
“娘,偏心。”喜鹊的嘴角抽了抽,她好歹也是喜鹊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闺女吧?
“有了孙子忘了女儿。”喜鹊娘打趣道。
喜鹊的嘴角抽了抽,虽说无奈,可终于提起了劲头来了,道:“阿娘,我送珍珠姐弟两离开后,心里便像是揣着事,可到底是什么事,我居然也想不明白。”
她心里揣着的事,其实就是陈远威随时都会离开这事,可这事,她不敢同喜鹊娘说。
喜鹊娘虽说什么事都见过了,可陈远威要回上京,那是去打战,说出来也是让喜鹊娘忧心,不说也罢。
“既然不知是何事,那便是没事。”喜鹊娘说着,抱着兴儿摇啊摇的,待兴儿咯咯咯的笑起来以后,她才道:“这没影的事就瞎担忧,不是自寻烦恼吗?你若是有那功夫,不如多研究厨艺来的要紧。”
“我现在就没有不会做的菜了。”
“哟,凭的自大。”喜鹊娘给了喜鹊一个眼刀子,径直把兴儿塞喜鹊怀里,“那你好好照管你儿子吧,老娘我得好好歇息歇息了。”
说完,喜鹊娘直接走了。
喜鹊和兴儿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沉默了一会,兴儿脸一皱,“哇”的哭出声来。
好了,这会喜鹊是没功夫去想那些还没发生的劳什子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