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书生们都进了会馆,生意没之前那么好了,客人锐减了一半不止,所以大家还挺闲暇。
这一闲下来,便爱胡思乱想,珍珠一会想到了宋平之,一会又担心承业连初试都过不去,如此忧心忧神的,午饭都没吃下去几粒。
“别担心,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纵然是考不好,还有下次不是?”喜鹊瞧着珍珠抬着一碗饭半日也不吃上一口,便宽慰她。
“也是。”珍珠点了点头,“大不了让他和富贵哥哥学做账,终究也是一条门路。”
“对,万事需看开。”喜鹊点头。
喜鹊说这话时,没瞧见陈远威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瞧,也是因着她这样说,后来陈远威才会离开家,回到那个他始终牵挂的战场。
当然,那也是后话了。
午饭吃过后,几人抬着小凳在外头晒了会太阳,差不多了才去准备晚饭。
这晚饭嘛,初试的书生差不多也出来了,所以做得要比早上多一些,可是还需刨除那些个没通过初试的,所以量也不需同之前那么大。
珍珠好几次伸长了脖子玩会馆那边瞧,可是瞧了许多次也没见承业来,等到好些个喜形于色的书生也来吃饭了,还是没瞧见承业,珍珠猜想承业是没通过初试,心中虽有些失落,可到底还是看开了。
这大街上的人,十之八九都是普通百姓,也不见的他们过得不好不是吗?
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才见承业低着头朝着这边走。
“承业来了,你快去瞧瞧他,这里有我。”阿花也当承业初试未过,连忙只会珍珠。
珍珠点了点头,放下勺子,擦了擦手朝着承业走去,“没关系的,大不了从新来呗,这次是你没时间好好温习,下次我们做足了准备,我就不信…”
“我通过了。”承业突的冒出这么一句,抬眼瞧向珍珠,满眼都是喜色,重复:“阿姐,我通过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