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陈远威思索了一下,差点说现在就改吧,但是瞧着喜鹊兴致勃勃的,便又作罢了,“你这样操劳,我心里总是觉得不舒坦。”
“你要是觉得我辛苦,不如自己到厨房做菜,我给你打下手。”
听到喜鹊如此一本正经,陈远威没忍住笑了,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喜鹊毛绒绒的头顶,道:“娘子说的是,不过店小二…”
“不用了,时日一久便习惯了,而且我同你说笑呢。”喜鹊说完,还是想问秦嫣然的事情,“听闻秦贵妃没被废,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陈远威回答的时候,手指依旧慢吞吞的摸着喜鹊的手,整个人都是漫不经心的。
“她好歹是你的故人,你都不好奇的吗?”喜鹊有点无奈,伸手去捏陈远威的脸,“你们男人还真是无情。”
“…”无情吗?陈远威自己也有发懵,“自她踏进萧亦初的营帐那一刻起,我们之间便再无别的关系了,她现在与我而言,不过一个陌生人罢了,所以她现在到底如何,对我来说没有丝毫相干,自然也不会去管。”
“她当初…对你好吗?”喜鹊终究还是忍不住去问,纵然她是比一般的女人要大度,可终究是个女人,听闻陈远威原本有未婚妻,自然是想知道的多一些的。
“算是吧,没你好。”陈远威突地觉得头皮发紧,和喜鹊说秦嫣然,这简直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察觉陈远威心虚,喜鹊一个眼刀子丢过去,干脆从他身上翻下来继续睡觉。
她其实也想得明白,陈远威和秦嫣然终究是过去,她问那些太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