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干脆自己凑过去抱着她,也只有喜鹊能让他做到如此地步还甘之如饴了。
搂着喜鹊片刻后,陈远威又担心喜鹊真的气出什么毛病来,便道:“娘子,为夫愚钝,不晓得娘子为何生气,还请娘子明示。”
听到陈远威这样说,喜鹊的嘴角勾了一下,又勉强憋住,从后头给了陈远威腿上一脚才道:“你是榆木疙瘩吗?”
“啊?”陈远威愣了,喜鹊刚才踢的那脚本就不舍得用力,他又皮糙肉厚的,喜鹊踢在他身上不但不疼,反倒是像那小猫咪蹭痒痒似的,把他的心勾的直发痒,抱着喜鹊的力道也渐渐增大。
“松开!”喜鹊感觉陈远威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有些害臊,便挣扎了起来,可陈远威的力道对于她来说,那简直是如同蚂蚁撼大树似的,完全没半点用处。
“娘子不说为何生气,我便不撒手。”这话说出来,陈远威自己都愣了愣,他活到如今,何时说过如此厚脸皮的话?
“登徒子!”喜鹊的脸越发的烫了起来,又挣扎了几下,放到让陈远威的大掌钻到了衣服里,“你…你…”
他想说陈远威既然嫌弃她,那为何还要如此粘着她,可她面皮薄,居然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得憋在嗓子眼里。
“娘子…明日我们去看看大夫吧。”陈远威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在狠狠地蹭了喜鹊一下,恨不得将这憋了大半年的冲动统统交付给喜鹊,可他不敢,他怕伤到喜鹊。
“看大夫?”喜鹊停住了挣扎,扭头看向陈远威。
夜色渐浓了,陈远威脸上的表情是一片模糊的,什么都瞧不清楚,可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像是能直接钻到皮肤里,让她整个人都跟着沸腾起来。
“是啊。”陈远威的大掌用力的揉了一下喜鹊才道:“你不知道我憋的有多难受…”
轰的一声,喜鹊只觉得脑中空空,好一会才从陈远威怀里翻了个身正对着他。他的五官
在黑夜中影影绰绰的,似是远处的山黛,又似是清晨薄雾,可不论是哪一种,便都是她最心心念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