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不喜欢。”陈远威难得的耍一次小性子。
“就是卖个馒头,我也叫上了珍珠和阿花的,也不是一个人,而且你明天也会去,要真有什么登徒浪子,你便狠狠地揍他便是了。”喜鹊说完,干脆勾住陈远威的脖子,自己凑上去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
这个吻,让陈远威的眸子动了动。
自从喜鹊怀有身孕以后,他便鲜少行夫妻之事,等喜鹊生了孩子以后,他更是不敢动她了,所以零零碎碎的算起来,他应
当有半年没动喜鹊了。
被喜鹊这样亲上一口,他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了。
都是夫妻,陈远威的反应代表着什么意思,喜鹊一看便晓得了,所以干脆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很快陈远威感觉快要把持不住了,便主动推开了喜鹊。
被陈远威推开,喜鹊微微一愣,还当他嫌弃自己生产时被剪过一刀,一下子有些委屈,便翻身不再搭理陈远威。
虽说陈远威比一般男人要细心许多,但终究还是男人,哪里有女人家来的心细,只当喜鹊是累了,便从喜鹊身后抱住她,很快便沉沉睡去。
喜鹊被陈远威抱着,气的半死,听着他睡得熟,想把他弄醒又不舍得,最后就只能自己生闷气,然后不晓得何时睡着了,直到天亮后,自己醒了过来。
她醒过来时,陈远威已经起床去楼下忙活去了,他去隔壁借了一辆马车,已经把炉灶和几个蒸屉都搬上马车去了。
喜鹊站在门口瞧着陈远威忙来忙去的,心里有些猜不透陈远威在想什么。
他若是真的嫌弃她了,为何还要做这些?若不是嫌弃她,那为何这么久也不动她?
在她的沉思里,阿花也来了,见喜鹊一脸茫然的站在门口,还当喜鹊没睡够,道:“快些醒醒吧,待会还有得忙呢。”
“是哦。”喜鹊点了点头,虽然心里不舒服,可也不能当着大家的面提起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