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瞧了一眼便欢喜的接过来,也没涂到脸上,而是凑过去用力的吸了好几口,才一脸满意的看向陈远威,道:“相公,你什么时候这么懂我们女人家的心思了?”
“咳。”陈远威的脸红了红,当日见到胭脂铺,便想着要买上一盒给喜鹊,他刚刚走到门口,便被萧亦雪给撞见了,萧亦雪还打趣他铁树开花,终于晓得疼媳妇了。
当时他不自在归不自在,还是让萧亦雪帮忙选了一盒。
这盒胭脂的要价可不低,需五十两纹银,好在陈远威去上京后,帮了萧亦初不少忙,所以萧亦初对将士们很是阔绰,他得了一千多两的白银,所以买起来倒也没什么好心疼的。
这些,喜鹊都不晓得,她只知道她说了后,陈远威很是不自在,便盯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在上京找到什么红粉知己了?”
“嗯?”陈远威奇怪的看向喜鹊,他什么时候找到红粉知己了?
“那要不然你一个大男人,为何会选胭脂!”喜鹊干脆将盒子合上,直接塞回陈远威的手里,叉着腰怒视着他,“还不老实交代!要不然我可不让你回屋里睡觉!”
若是换成一般的女人,只怕心中不喜,面上也绝不会露出半分来,喜鹊这般泼辣,倒是爽直又讨喜。
“哪里有功夫去找什么红粉知己。”陈远威伸手把喜鹊搂到怀里,“我便是有那个功夫,又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女人?”
“谁知道呢。”喜鹊嘀咕了一声,她当然知道陈远威不会去了,只是说上一说也是必要的,毕竟想要听陈远威说好听话可不容易。
“我的心眼太小,早已经被我家小喜鹊填满,又哪里还有多余的位置留给旁人呢?”陈远威从前绵面薄,纵是心中那般想,却不会说出来,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只要一想到喜鹊差点就没命了,他便想把自己心里所有的想法都统统说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