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愣,这才瞧见珍珠,点了点头道:“是啊,一下工我就过来了,在路上瞧见新开了一个烧鸡铺子,便买了一只来给你们打打牙祭。”
“给我们?”喜鹊掩唇笑道:“是给嫂子买的,我们只是沾光了吧?”
富贵的脸红了红,却没解释。
瞧着他们,珍珠眼底泛起了羡慕。
虽说她和宋平之处的不错,可是因着有婆母在,婆母又处处
瞧她不顺眼,她在家中自是处处束手束脚的,什么时候敢同喜鹊他们一样随意?
吃过饭后,几个人相约出去散步消食,把秋儿和宋平之送回家以后,阿花又送喜鹊和珍珠回了喜满园。
洗漱以后,珍珠和喜鹊躺在床上,她才问道:“喜鹊姐姐,你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吧?”
“是啊,算起来还有七八日了呢。”喜鹊说起这个,便忍不住扭头看向窗外的月亮。
快到十五了,月亮又大又圆,将整片天空照的透亮,她盯着月亮瞧得时候,仿佛能在上头瞧见陈远威的脸。
“我之前也怀过一个孩子呢…”珍珠微微叹气,“只是我同他无缘,在他四个月时,居然自己死在我腹中,也是因此,我后头想怀上孩子才越发的艰难…我其实有时候会想,之前不该阻止婆母往相公屋里塞姑娘的,若是那姑娘怀上了孩子,起码老宋家也不会断后…”
“你还年轻。”喜鹊皱眉,正色看着珍珠,“我和你陈大哥之间也有许多事,我没问,不是因为我不想知道,我只是想给他自己同我说的机会,只是这一年多了,他还是没告诉我,他之前在边关经历过什么…”
萧亦雪和萧衍都认识陈远威,早已经说明陈远威不是什么普通将士了,只是她不想自己去猜,想等他自己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