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的是…他同我的往事?”萧亦雪都有些惊讶的
睁大了眼睛。
她同言风往事?她怎的不记得有这一段?她未曾生过大病,也没伤过头,所以绝对不可能忘记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的。”喜鹊点了点头,道:“公主不妨禀退左右,我同你仔细地说道说道。”
“好。”萧亦雪点头,让服侍她的宫女们都下去了,之前总是去喜满园拿膳食来给萧亦雪吃的那位掌事宫女深深地瞧了喜鹊一眼,这才离开。
这下房间里只剩下喜鹊和萧亦雪两人,萧亦雪便再也忍不住问道:“喜鹊姐姐刚才所说是何意,现在快快说来吧,我这性子又有些急躁,可真是等不得。”
见萧亦雪对这事如此上心,喜鹊心中倒是有些不知作何感想的好。
萧亦雪能放下对孟青渊的执着,那自是好事。可她若是如此轻松的便放下了对孟青渊的执着,那是否说明其实萧亦雪也不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公主五年前可是到献州游历过?”喜鹊想,五年前发生的事宜的确应该同萧亦雪说的,到底该如何选择,还是看萧亦雪她自己。
萧亦雪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我到献州的
时日太短,不过去了三日便走了。”
“那公主在献州可否救过一名晕厥过去的少年,还曾把他送到药庐,而后给大夫留了二十两银子?”这话喜鹊说的又急又快,若不是萧亦雪,那言风这一腔深情还真是错付了。
听到喜鹊这样说,萧亦雪仔细回想了许久,方才不敢确定的点头道:“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我记不大清楚了,我在外游历救的人实在太多了,在献州时不记得救的是一位少年还是一位乞丐…”
“事到如今,是与不是倒也不重要了,不过言侯爷说他年轻时一次离开家,误打误撞走到了献州,晕厥在城门口时便是被公主你给救的,后来许多年,他四处游历的初衷便是为了寻找你,可一直未曾找到你,却不曾想这似乎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居然让你们在未见到彼此的情境下定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