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大人这么说,喜鹊方才觉得后背发麻,他们忙活的时候也会口渴喝水,因着她最近学了白蔻金桔饮,所以一家子喝的都是那个,要不然只怕他们也中毒了。
“陈掌柜,现在只能将喜满园封上一段时日,剩下的,还得一点一点的查,这样大的剂量,这砒霜买的定然不少。”
“是。”陈远威点头。
喜满园被封了,喜鹊他们只得暂时搬去富贵家暂住,虽说她和陈远威都没嫌疑,可死了那么多人,往后大家便是嫌忌讳,也不会再去喜满园了。
“睡吧,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不是吗?”陈远威看喜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伸手把她捞到怀里。
喜鹊靠在陈远威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道:“相公,到底是什么人心思那么歹毒啊…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呢…我若是晓得是谁,定然要亲手杀了他!”
“他若是将人命放在心上,也不会下此重手了。”陈远威把下巴搁在喜鹊的头顶,虽说这次喜满园砒霜中毒死的认数远不如他出城迎一次战斩杀的敌人多,可这些人到底是无辜的,而且出了这样的事,喜鹊也被吓到了吧?
喜鹊把脸埋在陈远威的胸口,她真的好想大哭一场,可她知道哭也无益,到不日找到凶手来的有用,便深深地呼
了口气,将心中的抑郁驱散,“相公,我怎么觉得是福满楼展柜的做的?”
“福满楼?”那福满楼展柜的的确一向和他们不对付,可这也是他们的猜测罢了,没有实际证据可不能说出去的,“这个说不定,我们俩一猜便觉得是他,他也不会那般傻,再者我们这一条街便有四五家酒楼,除却这福满楼外,他们皆有嫌疑不是吗?”
喜鹊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是。
别说是福满楼了,就是之前瞧上陈远威的阿杏、还有闹到一品秀坊去的婵儿都有可能,若是往深里想,指不定是来吃饭的客人惹了仇怨,人家见他到喜满园用膳,一时起意,这才将砒霜洒在井水里也未可知。
虽说还是睡不安稳,到底还是困了,喜鹊不大的一会还是睡去了,她睡着后,陈远威睁眼盯着她的睡颜瞧了很久很久。
他无心回到朝堂,可近来遇到的事情,他总觉得是有人在后头谋划,而其目的,便是要逼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