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陈远威去了不大的一会便牵着沈耀宗的毛驴回来了,沈耀宗也随后也到了,他们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阿花一
家子也来了。
到底是一家子,包袱便有四五个,好在喜鹊一家子回村时租了马车,要不然可真是带不走的。
到了清水镇时,喜鹊没忍住说起了珍珠。
她自从嫁给了宋平之以后,两人就离开了东山县,也不晓得现如今怎么样了。
“各有各的命数,若是有缘,自是会再见的。”陈远威伸手拍了拍喜鹊的肩膀,瞧了一眼远处,珍珠家的旧宅。
宅子依旧,也不晓得承业现在书念的怎么样。
回了故乡,认识的人太多,自然就会生出愁绪来,喜鹊恹恹的叹了口气,突的觉得小腹一阵钻心的疼,但是很快痛觉又没了,便也没放在心上。
到了东山县时,沈耀宗便同他们分别了,眉州城和路城是两个反方向的地界,下次再见还真是不晓得是何时了。
众人送走了他,又继续架着马车不紧不慢的朝眉州城赶去。
回去时天已经不下雪了,不过开始化雪的天冷的可怕,外头一直呜呜呜的刮着寒风,喜鹊紧了紧衣襟走到外头,在陈远威身边坐下,“相公,要不你进去歇息一会,我来赶车?”
听到喜鹊这么说,陈远威没忍住被逗笑了,“你还是快
些进去吧,担心着凉,这驾车的事都是男人在做,你何时见过女人家驾车的?”
“谁说女人不能驾车了。”喜鹊说完悄悄地瞥了一眼身后,见马车的帘子关的严严实实的,便伸手去捏了一下陈远威的脸颊,“你这是瞧不起女人。”
“没有。”陈远威伸手捉住喜鹊的手,把她的手放在掌心哈气,“你的手在里头还这样凉,若是真的出来驾车,只怕手指都冻没了。”
“怎么可能!”喜鹊眼睛一瞪,不过陈远威的大掌的确很温暖,便是外头的寒风刺骨,他的手竟然还是温暖的,一时间贪暖,更不想回到马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