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喜鹊只是有此一猜,却被她猜了个正着,陈远威离开还真和孟家有关,若不是他亲自出手,只怕孟家再无平
反之机。
且说那日陈远威到孟府见了喜鹊后离开,思来想去知晓要解决现下的困境只能从秦淮安那里入手,可若是将事情做得太过明显,又担心会牵连到喜鹊一行人,便折中将线索一一引到了秦淮安的心腹那边。
这事说来简单,却需要一一谋划,陈远威不想牵连杨贺和欧阳绯然,便自己一个人谋划,好几次差点暴露,又有如神助。
本来在秦淮安亲自到眉州时,他便可回来,可他担心是有人故意给他下套,便迟迟没有回来。
“萧王爷,等候你已久了。”陈远威双手环胸,瞧着身前覆着面纱的白衣男子。
男子微微一愣,回头发现自己居然着了陈远威的道,干脆伸手揭掉脸上的面纱,不是阿衍又是谁?
“镇远侯不愧是镇远侯,我这么快就入了你的套了。”他倒是坦然。
“镇远侯早就死了。”陈远威扭头看向天上的月,月亮已经快要满圆了,也就是说,距离过年也不过半年罢了,他现在只知道自己要回家去和喜鹊团员,还有给富贵和秋姑娘办婚礼。
萧衍盯着陈远威瞧了一会,淡然一笑,“你倒是好,我
真羡慕你现在的生活。”
“王爷锦衣玉食,闲云野鹤,又有什么不好?”陈远威说完,问道:“你为何帮我?”
“我可不是帮你。”萧衍低眸,手指轻轻地摩着折扇上头的扇坠,“我只是瞧不惯秦淮安的行径,所以出手罢了。”
陈远威思索片刻,抱拳:“不论如何,还是要谢过萧王爷。”
“不用。”萧衍摆手,“你若真心想帮我,在将来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出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