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摇了摇头道:“事出突然,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没什么见识,自然也是没有头绪。”
喜鹊瞧着孟夫人虽然脸色有些憔悴,却不见哀色,是因着她相信孟老爷还活着吧?只是这样的境况,喜鹊想孟老爷估计是逃不掉了。
一群女人关在一起,无事便嚼舌根,一时间东家长西家短的,她们居然自己吵了起来,最后还给厮打在了一起。
看守的重兵瞧不下去,进来便要了一个夫人的命,吓得剩下的人噤若寒蝉。
“谁再吵闹!我便用她来祭我的刀子!”那人说完踢了一脚地上没了气息的尸体,这才走了。
他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后,这才有人进来带走了那具已然凉透了的尸体。
剩下的人这会也晓得她们全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一个看守的重兵都敢随随便便的要了一个夫人的性命,那便说明此时的孟家是决计再没翻身之机了。
喜鹊对朝堂之事一窍不通,心中也是很乱。
那蕊娘从那日开始,便一直凉飕飕的盯着喜鹊和孟夫人瞧,那模样,到像是她与孟家之事压根就没关系似的。
“谁是蕊娘?”一个重兵进来。
蕊娘愣了愣,伸手就指着喜鹊道:“她就是蕊娘!”
喜鹊和孟夫人都愣了,此时被带出去,只怕面临的是严刑拷打,所以蕊娘会说喜鹊才是她自己,倒也不奇怪,只是出乎了大家的预料而已。
那重兵扫了一眼喜鹊,刀子立时便架在了蕊娘的脖子上头,“你便是蕊娘吧?还想骗我?”
蕊娘吓得抖了一下,摇头道:“大人,我真没骗你们,她才熟…”
“她穿着粗布衫,一瞧便是府里的下人,那蕊娘可是孟府的大少奶奶!怎么可能穿粗布衫?倒是你,一身的绫罗绸缎!”那人说着,用刀子轻浮的拍了拍蕊娘的脸颊,那刀子寒彻入骨,蕊娘没忍住哆嗦了一些,什么话也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