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陈远威和喜鹊要睡下了,陈远威才从怀里掏出了那个装着就金簪的小盒子来,没有多余的话,直接递给了喜鹊。
“这是什么?”瞧那模样,喜鹊也知道应当是一直簪子,打开瞧见里头是一支金簪,她一下子惊讶的瞧向陈远威,“怎的突然买这贵重的物什?”
陈远威幽幽叹了口气道:“你嫁与我后,一件像样
的首饰都没有,今日我同阿哥去买首饰,瞧见这簪子上头的鸟儿很像一只喜鹊,便给你买了。”
“我?”喜鹊瞧着上头那只小小的鸟儿,“这鸟儿这么小,你居然还能看出来它像一只喜鹊。”
“我给簪上看看。”陈远威说着,走到喜鹊身边接过她手里的金簪,小心的簪到了喜鹊的发髻里。
“好看吗?”喜鹊去瞧镜子。
“好看。”陈远威点头,瞧向喜鹊的耳朵和脖子。
往常他见过的女人,耳朵和脖子上头不是玉石便是珍珠,唯独喜鹊,嫁给他快一年了,脖子和耳朵上头硬是什么也没有。
喜鹊转头看到陈远威盯着她的脖子出神,很快便猜到他的意思,连忙道:“这耳朵和脖子上头,我不喜欢有东西。”
“为何?”陈远威看向喜鹊,没忍住将她搂到怀里。
“早间要戴上去,晚上还要拿下来,多麻烦啊。”喜鹊伸手摸着那根金簪,“还是这个好,束发时随手簪上便可。”她说完后担心陈远威哪日又破费,道:“不过一根就够了,这样贵重的物什若是弄丢了,那还不心疼死了?”
“嗯。”陈远威点头,“还记得我在三里村时,给你做的那根木簪吗?”
“当然。”喜鹊点头,走到衣柜前打开,很快拿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来,打开后里头是被她仔细用丝帕包住的木簪,“你看,还在呢。”
“一根木簪子,又何须你收的这样妥帖?”
“这金簪子可不一般。”喜鹊把盒子抱在怀里,认真的道:“这是相公亲手做的,也是相公头一次送我礼物,我自然是要好生收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