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和秋儿也是这般,后来春兰进门,他知晓自己从那以后便是她的丈夫,是一个家顶梁柱,就再也没那般和秋儿笑闹过了。
“这位客官…”
“卫大哥?”
喜鹊娘先一步发现了卫恒,话还未说完便被富贵打断了。
卫恒点了点头,自己进去,冲所有人抱拳道:“我
是秋儿的阿哥,卫恒。”
一听是秋姑娘的阿哥,一家人倒是局促起来了,全都从凳子上头站起来瞧着他,只有那小百川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伸手去抓平安的衣襟,咯咯咯的直笑。
“大家不必如此。”卫恒的视线落在了陈远威的身上,一下子居然拿不准陈远威的身份。
陈远威瞧着三十五六的样子,喜鹊娘瞧着又四十出头的样子,不似是夫妻,难不成是喜鹊的相公?
可喜鹊瞧着比他家秋儿还小…
在他的揣测中,陈远威已经先一步开口道:“既是秋姑娘的阿哥,那以后按辈分,我倒是也要叫你一声卫大哥了。”
卫恒一时无言,只能看向富贵。
富贵连忙道:“卫大哥,这是我家妹夫,也是这个酒楼掌柜的。”
“原来是掌柜的。”卫恒冲陈远威抱拳,他总觉得陈远威这身上的气度不像是一个掌柜,倒像是那…
是什么他说不出来,只是瞧他那模样,总觉得他该
坐在高头大马上头,提着刀戟在战场上头厮杀的。
富贵一一介绍后,卫恒也直言道:“我今日来,便是想同诸位商议一下舍妹同富贵的婚事。”
这样直接,就连陈远威都略微愣了愣。
“那十六两六的彩礼,你们便当狗屁,按照礼数,给两吊钱便是了。”卫恒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