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许久,喜鹊打开房门出去,发现陈远威居然不在。
心里空落落的,她走进厨房呆坐着给炉灶添柴火。
阿杏这事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好人千万不能随便做。
到了晚饭十分,平安和喜鹊娘,还有那位远亲都回来了,陈远威还是不见踪影。
“阿姐,姐夫呢?”平安兴冲冲的钻进厨房里,白日里他们学堂里难得的办了一场蹴鞠赛,平安没玩过,所以玩的不怎么样,他和钱博文说好请教陈远威后
,再去教授钱博文。
“不知道。”喜鹊恹恹的回答,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做晚饭,啊的一声站起来,慌慌张张的去做晚饭。
“阿姐你怎么了?”平安瞧着喜鹊。
“没事,我居然忘记做晚饭了,你去温习课业吧,饭熟了叫你。”
“哦。”平安抬手挠头出去。
平安走了还没一炷香的功夫,喜鹊娘又掀开帘子走进厨房,瞧见厨房里只有喜鹊一个人,又问:“远威呢?”
喜鹊切菜的手顿了顿,摇头,“不知道。”
喜鹊娘还不了解自家女儿吗?瞧她那如同霜打茄子一般的模样,便知道她和陈远威怕是闹变扭了,便走到炉灶前坐下添柴火,状似不经意的问道:“闹变扭了?”
喜鹊切菜的手顿了顿,别扭的点头,“嗯。”
“为什么?”喜鹊娘问,喜鹊和陈远威成亲也快一年了,小两口浓情蜜意的,这还是第一次闹变扭吧?
因陈远威不碰她所以闹变扭,喜鹊还真说不出口,犹豫了一会道:“无甚。”
“其实吧,夫妻间闹变扭是常事,这牙齿和嘴唇长在一个人身上,也有磕碰到的时候,更别说是两个人了。”
听到喜鹊娘这么说,喜鹊微微一愣,问道:“那阿娘,阿爹误会你时,你都是怎么做的?”
“所以,远威是误会你了?”喜鹊娘微微一笑看着喜鹊,她这个女儿,心里就是藏不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