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那么大度又能理解人的姑娘,怎么着也不可能是因为这个生气才对。
思来想去,他也想不出个由头来,便伸手连着被子把喜鹊一整个的抱在了怀里。
喜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己便已经被陈远威抱离了床,和个襁褓中的小婴儿似的坐在了桌子旁。
看着喜鹊一脸茫然,陈远威没忍住笑出声,凑过去她因着生气有些泛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怎么突的生起了闷气?便是生气,也要吃了东西再继续,要不然饿坏了该如何是好?”
陈远威这人平日里话少,喜鹊是一直知道,可如今看着他和个老妈子似的念叨着,便不自觉的想:他和阿杏在一起时,是不是也是这模样?
不想还好,这一想便打翻了醋坛子,直接别过头不看陈远威。
于陈远威而言,喜鹊还是个孩子,自然也不甚在意,拿了碗盛了一碗鸡汤,又拿了汤匙舀了一勺凑到唇边吹了吹,这才送到喜鹊嘴边道:“这三七是我早上
刚买的,鸡也是我选了一只刚刚下蛋的小母鸡带回家煲的汤,你若是不吃,便没了。”
要是往日,喜鹊早就忍不住了,可今日不一样,她很生气,抬手便推开了陈远威的手,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离开。
陈远威看喜鹊是真的生气了,一下子也慌了神,连忙将手里的碗放在了桌上,抬手便将喜鹊连着被子抱起来转了个方向,把她抱着真对自己。
“怎么了?”陈远威认真的瞧着喜鹊,神色凝重却无不耐烦之意。
喜鹊这次是横了心要同他生气了,也不说话,只是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离开,可她怎么会是陈远威的对手,纵然吃奶的力气也用上了,陈远威的手还是如同那铁铸的似的,半分也撼动不了。
挣扎了半盏茶的功夫也没用,喜鹊悲从中来,哇的便哭了。
她一哭,陈远威便成了那绕指柔,连忙放开喜鹊,可是瞧见她只穿着一件单衣,又担心她受凉,便有手忙脚乱的把被子裹在她身上,然后把她抱回了床上。
陈远威这一系列动作做来,喜鹊的气倒是奇异的消了,只是眼泪一下子止不住,依旧滴滴答答的滚落。
“别哭了。”陈远威伸手擦拭着喜鹊的眼泪,想着养着哄欧阳绯然时说的好听话,却怎么也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