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为何那般,富贵多少也有了解,只是那终究是别人家的事情,他也没插手过。
这会见阿杏呆站在楼上瞧着他,他冲阿杏点了点头,而后便接过小百川逗弄起来,倒是没露出什么介意的神色。
阿杏在楼口站了一会后下楼,冲富贵福身道:“薛账房好。”
富贵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连忙单手抱住小百川,抬起另外一只手摆了摆道:“我在布庄也不过是个长
工罢了,郑嫂子无需客气。”
“你们认识?”平安惊讶的瞧着富贵。
富贵点了点头道:“郑嫂子不时会去布庄卖绣品,因此我认识她。”
“原来如此。”平安点了点头,瞧着郑嫂子似是有心事的样子,便道:“阿杏姐姐你真厉害,做的绣品还能卖钱。”
阿杏听了这话,偏头道:“女人家不都会的吗?我也不过是补贴家用罢了,上不得台面。”
“你可不要这样说。”平安心里其实顶在意喜鹊的,可瞧着郑嫂子这样看轻自己,便道:“我阿姐的绣工就不怎么样,她只能给我姐夫做些粗布衣裳和麻布鞋,若要她绣花,那真是太为难她了。”
“真的?”阿杏面色惊讶的瞧着平安,实际上对喜鹊也不是那么的重视了,说到底,喜鹊能有今天,不过是靠陈远威的重情重义罢了,要是将她换成喜鹊,她一定会比喜鹊做的更好。
晚间全家人一起吃饭,因着是郑嫂子头一次和他们
一起吃饭,喜鹊对她颇多照顾,郑嫂子连连道谢,看着倒是个进退有度的妇人。
因着郑嫂子有丈夫孩子,喜鹊只是让她留下些奶水便让她回家歇息去了,晚上小百川喝了小半碗奶水后睡去,倒是不再吵闹了。
喜鹊给小百川拉上被子,陈远威便来了,他在喜鹊身后坐下,也没做什么,就是正襟危坐,可是喜鹊总感觉后背像是被什么物什灼烧,烧的她感觉浑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