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断
虽说这般行径令人不齿,却着实没触及到任何法律,若说要处置他们,那还真是不符规矩的。
“本大人审理本案是为了调查狗儿之死,你既和这秋姨娘纠缠不清,定然去过狗儿家多次,那么…”大人用力的敲打了一下案堂,“一定是狗儿撞破了你们的私情,你这才下死手,是不是?”
大概是知州大人的声音拔的很高,就连喜鹊也觉得耳朵嗡嗡作响,更何况是那周二,周二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尽。
“你最好立刻将犯案经过仔细道来,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否则…别怪本官对你用刑了!”
随着知州大人话音落下,周二立刻砰砰的直磕头,嘴里喊着:“大人,小人真的没动过狗儿啊,那狗儿叫我一声二叔,我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那狠手的!”
虽说听着情真意切,可一个与他人通奸的男人,又何谈有道德底线?知州大人眼见他一口咬定狗儿不是
他杀的,只能让人动了刑。
“来人啊,给我打!”知州大人一声令下,衙门捕快们便按住了周二,板子一次一次的毫不留情落在他腰上,不到十板子,他便晕了过去。
眼见周二晕过去了,秋姨娘便再也跪不住了。
她倒不是心疼周二,她和周二就是一对野鸳鸯,大难来临自是要各自飞的,只是她想到周二晕过了,也就到她了,想到公堂之上那些鲜血淋漓的刑法,她便怕了,一边用力的磕头一边道:“大人,那肚兜不是民妇赠与周二的,他也从未同民妇要过这些个女人家的私密物件,这肚兜…是民妇洗了晒在自己院子里丢失的…民妇当时只当是哪个流氓混子偷走了,没放在心上…”
“你说的可是实话?你若是为了包庇周二骗本官,小心本官判你个包庇罪!”知州大人虽说急于表现,却也不想弄个冤假错案出来,便皱眉盯着秋姨娘瞧。
“大人,天地良心啊!那狗儿虽不是民妇亲生,可民妇同他相依为命,早已经将他当做唯一的依靠了!
他若是没了,谁给民妇养老送终?民妇自然不会让他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的!”秋姨娘说着,磕头的力道越来越大,不大的一会,额头已然血肉模糊。
瞧着她,喜鹊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的想法。
她一直觉得秋姨娘坏透了,可这一刻,她居然有些同情她,并且觉得她说的话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