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么大的孩子,听到这样大的事,通常会吓得哭出声,可平安听后不但没哭,反而就没仔细的思索了一会儿回道:“不应该呀,我下的手并不重,而且我只是挠破了他的脸,并没有对他下重手,他怎么可能就死了呢?这事肯定另有隐情。”
“你若是有什么疑惑,到了衙门后,同知府大人说便是了,他定然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其实平安心里乱得很,这还是他头一次遇到这样大的事情,不过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便冲捕快抱拳道:“谢过两位官差大哥。”
平安到衙门时,狗儿的尸体也被抬上了大堂,仅仅经过一夜,倒也没什么异样,他脸上被平安挠破的血痕,依旧鲜明得很。
“大人,我们已经将平安小哥带回。”
知府大人抬头瞧去,只见平安站在堂内,不曾被吓得痛哭流涕,却也没有高声直呼冤枉。
“你便是平安?”知府大人略微皱眉,若说平安长
得人高马大,那自然能打死狗儿,可平安长得这样瘦小,虽然狗儿也瘦小,他却比狗儿还瘦小那么一些,从体型上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打死狗儿的。
平安冲知府大人抱拳,十分有礼貌的答道:“启禀大人,我便是平安。”
“这就有些难办了。”知府大人皱眉,思索片刻,让人传唤仵作上堂问话。
“你且与大家说一说,死者的致命伤是在何处。”师傅大人吩咐仵作。
仵作点了点头,拿出一本验尸手册来,认真的道:“死者身上大大小小伤痕加起来,共有三十二处,可致命伤却只有一处。”他说着,走到狗儿的尸体旁,手指探到狗儿的太阳穴处,拂开发丝,指着一个红点道:“致命伤便是此处,有人用一根银针扎进了狗儿的太阳穴,这处是人身体上极其脆弱的地方,别说是用银针扎进去,便是被重物击过也是可以致人死亡的。”
平安抓了张嘴,想要为自己辩驳些什么,却又不知
道能辩驳什么,便下意识的扭头去看喜鹊和陈远威。
喜鹊和陈远威也没办法为他辩驳什么,毕竟他和狗儿扭打的事情,许多人都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