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误会,那姑娘在东山县法华寺时还是流寇们的俘虏…”
“她是不是细作,朝廷自有公断!”领头的,厉声打断了陈远威的话。
陈远威看着他,无奈的摇头,道:“官爷,她自我家阿弟带回家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又如何同你们回去?”
“那是我们的事情!”领头的话音落下,不管不顾的带着人就闯进了院子里,很快在卧房里看到了沉睡的柳满儿。
“官爷,她…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姑娘啊,我们一起在法华寺呆过的。”喜鹊和柳满儿之间倒是没多少情谊,只是不想一条性命就这么白白没了,便道:“我原意给她作保…”
“你一名区区愚妇,有何作保的资格?”官兵们话落,推开了喜鹊,伸手便将柳满儿拉起来扛在了肩膀上面。
喜鹊想阻止,被陈远威拦住了。
因着只是来抓柳满儿的,倒是没动喜鹊一家,直到官兵们又走了,喜鹊才着急的问陈远威:“相公,那柳姑娘被当做细作带走,是不是会被严刑拷问?”
“应该是。”陈远威回答完后,犹豫了一下道:“你且先休息,我去府衙一趟。”
喜鹊想说陈远威去府衙又有何用,但是想起就连杨贺这样的大将军都要尊称他一声大哥的,指不定他还真认识府衙的什么人呢?
“那你在天亮前一定要回来,若是没回来,我便去找你。”
“好。”陈远威点头,很快出门了。
陈远威离开后,去的不是府衙,而是直接找到了一家叫和仁堂的医馆。
“谁啊?”医馆的门打开,一个药童模样的少年揉
着眼睛看着陈远威,道:“已然深夜,我们打烊了。”
“我要见你们家展柜的。”陈远威说完,直接掏出一块玉佩道:“你先把这块玉佩给你们家展柜的看一眼,他一看便知。”
那药童虽不甘愿,还是拿着玉佩进去了。
不大的一会,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人匆匆的掀开帘子出来,瞧见陈远威以后,满脸的震惊,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却是直接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先生无需多礼。”陈远威伸手扶起下跪的中年人,道:“我今日来,是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