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威撒谎
因着这次的事,东山县城内活下来的人实在太少,便直接并给了隔壁那个县治理了,至于喜鹊和陈远威,则选择先回村里一趟。
虽说这次的事情未曾波及到清河镇,但这样大的事情,早已经在整个镇子传的沸沸扬扬,若不是陈远威此前就带了口信回村,只怕喜鹊娘早已来东山县寻喜鹊和陈远威了。
“陈大哥,只怕这东山县以后是一蹶不振了,你们若还是打算做买卖,倒不如到州上去,那里的人比此处多,生意也要好做上许多。”欧阳绯然道。
“我们先回村,你们且先替我们照看好长乐,等我们来了州上,再来找你们。”陈远威道。
“如此甚好。”
同大家道别后,陈远威和喜鹊便回了清河镇,夫妻两方才踏进镇子,便遇到了珍珠的弟弟。
“这不是承业吗?”喜鹊对这个孩子映像颇深。
“喜鹊姐姐!”承业连忙过来,问道:“我阿姐呢
?她可好?我此前听闻县里出了事,想去寻阿姐,被阿爹拦住了!我便想,只要我日日等在此处,定能问道阿姐的下落!
“好孩子。”喜鹊伸手摸了摸承业的头,道:“你阿姐甚好,还给你找到了姐夫。”
“真的吗?”承业眼睛一亮,小小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
“嗯。”
承业拉着喜鹊和陈远威说叨了许多,喜鹊的注意力却在远处的竹林上头。承业瞧见他们时,她便瞧见那边隐隐有人影,后头她说起珍珠的下落时,那人影便不动了,想是在侧耳凝听。
喜鹊不用猜便知道,只怕那竹林后的人影是珍珠的阿爹。
那人好面子,自然是不肯亲自打听珍珠的下落的,知晓他依旧记挂珍珠,喜鹊倒是不晓得该替珍珠高兴,还是替她伤心了。
和承业道别后,陈远威和喜鹊一路未曾歇息的赶回了村里,喜鹊娘见到喜鹊便哭了。
“外头竟如此不平静,不如便留在村里吧?”喜鹊娘一辈子没离开过清河镇,知晓东山县遭此次劫难后,几乎死了一半的人,便心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