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被赶出来的,我是自己来的。”喜鹊说完,看向女人。
女人抱着孩子所在另外一件屋子的屋檐下,嘴唇冻得发紫,瞧见喜鹊看她,她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
“你别担心,明晚从前听我阿爹说过有关天花的事,指不定有解决的办法也说不定。”喜鹊说着,朝着女人靠过去。
“你别过来!”女人大惊失色的往后退。
在屋子里时,青嫂子一行人发现孩子得了天花,头一件想做的事,便是将孩子摔在地上。
她知道孩子得了天花没活路了,可这也是他们老李家最后的血脉,就算是拼掉性命,她也是要护着这仅有的血脉的。
“我真的不会伤害孩子,我要是希望孩子去死,只需在屋里等候便可,又何须从里面出来?”
女人思索了片刻,还是有些犹豫,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的?”
“骗你能有什么好处?”喜鹊摊手,“我们都被囚禁在这里,不论求什么,都拿不到。”
“我喜鹊姐姐说得对。”珍珠点头,而后犹豫的问喜鹊:“喜鹊姐姐,你真有办法解决天花?”
“我小的时候听我阿爹说过…”喜鹊皱眉,仔细思索,只记得在光影缭乱里,零零星星的传来喜鹊爹的声音。
字句都是断断续续,有些记不清楚了,有些却完完整整。
“我阿爹说,他遇到过一个赤脚道士,他说天花其实每个人都会得,只是要根据天时地利人和来决定,有的人一辈子也不会得,有的人在壮年时依旧会患上天花。”
“真的?”女人迟疑地问。
若天花真的只是普通的病,那她就不需要惶恐不安了。
“试试也无妨。”喜鹊说完,走到了女人身边蹲下。
那孩子硬是发烧了,一张脸红的像是充血,而且脸上的不少红点已经溃烂了。
“先给他降温吧,这样下去,别说是天花,便是烧
,也把他烧死了。”喜鹊看向女人。
女人还是迟疑,珍珠便道:“左右是个死,倒不如死马当做活马医,这位嫂子,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