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女人们全都醒了,他们俩不但不怕,还直接把刀子架在了方才他们抓住的那个孕妇脖子上头,面目狰狞的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信不信老子结果了她?”
“她怀孕了…”喜鹊小声的嘀咕。
“那又如何?大爷就喜欢怀孕的!够劲!”一个流寇说着,凑过去就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那女人早就吓傻了,双目无神的任凭他亲了一口,连反抗也不会了。
喜鹊和珍珠想上前去救女人,很快被陆嫂子拉住了,“你们这么上去,就是送死…”
“可是…”喜鹊犹豫的看着那两个大摇大摆带着女人离开的流寇,心知女人今天晚上怕是要被糟蹋了,可陆嫂子说的也对,她凑上去,不过是送死罢了,又
有什么用呢?
女人被带走以后,院子里陷入了死寂,大家都知道,她们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今天是被带走的是别人,明日可能就到她们了。
众人惶惶不安的熬到了天亮,却没瞧见女人被送回来。
在这人间炼狱,她被带走后没回来,遭遇了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本就惶恐不安的院子里,又被带了一个女人来,这人竟还是喜鹊的熟人:青嫂子。
青嫂子约莫不晓得流寇的厉害,被带来时,还中气十足的嚷嚷着要报官。
带着她来的两个流寇不耐烦得很,直接打开门,把她一脚踢了进来,陆嫂子径直摔了个狗吃屎,在地上骂骂咧咧半日才爬起来。
她一抬眼就瞧见了喜鹊等一众女人,比起喜鹊她们的满身脏污来,青嫂子自是整齐干净的。
“哟,这不是县衙里的红人,喜鹊姑娘吗?”青嫂子爬起来,就如同这是曾经的县衙后厨似的,瞬间得意起来。
喜鹊不想搭理她,被关到这里的女人,任凭你之前是大家小姐,还是乡下村妇,都是一样的。
“哑巴了?”青嫂子得意的在喜鹊面前转悠,见喜鹊不吭声,胆子越大的大了,抬脚就去踢喜鹊。
“你干什么?”珍珠皱眉。
青嫂子认得珍珠,从前她见过宋平之带着珍珠逛集市,便出言讽刺:“听闻你是宋平之的心上人,怎的到如今还没成亲,该不是宋大娘瞧不上你这乡下来的野丫头吧?”
“便是乡下来的又如何?你难不成是上京来的大家小姐?”珍珠瞪了青嫂子一眼,在喜鹊身边坐下。
青嫂子见珍珠对喜鹊十分亲密的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