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陈远威将水囊递给喜鹊,扬了扬眉。
“没什么。”喜鹊收回了目光,感觉脸颊有点燥热。
“脸怎么这么红?”偏偏陈远威还极没眼色的问了这么一句。
“没事,日头太大晒得。”喜鹊说完,站起身就要走,陈远威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吓得喜鹊小声道:“阿娘他们还在!你便是真想做些什么,也得等到晚上吧!”
“嗯?”陈远威挑眉,面色倒是无甚变化,道:“我只是想将水囊递给你,你说的又是什么?”
这个坏人!喜鹊被他气得没忍住跺了跺脚,他分明就是那个意思,也晓得她的意思,还要装出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样子。
“你在生气?”陈远威认真的问,墨色的眸子又暗了几分。
“没有!”喜鹊用力的抽回手,道:“打柴便打柴,你瞎想些什么?”
“我可什么也没想。”陈远威说完,笑了。
轰的一声,喜鹊觉得自己的脸更加滚烫了。
回了家以后,喜鹊娘给陈远威打了井水解渴,道:“你这回来一趟,还要山上打柴,受累了。”
“阿娘切莫这么说,都是女婿该做的。”陈远威说完,咕咚咕咚的就把井水喝了。
“喜鹊嫁给了你,我倒是放心的。”喜鹊娘笑着点头。
吃过晚饭以后,喜鹊和陈远威提着给王二哥家买的
礼品上了门。
“喜鹊,陈家兄弟?”王二嫂开门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们从县里回来了?”
“是啊。”喜鹊点头,将两斤红糖,三斤杏花酥,还有一双虎头鞋递给王二嫂,道:“这是我和我家相公的一点心意,原先还想买酒来着,但是不好带,便没买。”
“你们来便是了,还买什么礼物?”王二嫂到底还是接过了喜鹊手里的礼物,冲着院子里喊道:“王二哥,快来看是谁来了。”
王二哥单手提着一把斧头跑出来,看到来人是喜鹊和陈远威,脸上立刻就有了笑意,道:“原是你们回来了,那下水的营生做的怎么样?”
“甚好。”陈远威点头,打量着王二,确定他精神状态不错,便放下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