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的年纪要比阿轩大上几岁,性格也大相径庭,但是两人都长了一张俏生生的小白脸。
他们夫妻已经到县里大半个月了,也没个空闲回家一趟,只怕喜鹊娘已经忧心的不行了。
在陆嫂子家,喜鹊将这事压在了心底,只是仔细的询问了陆嫂子和残菜有关的事,待收拾好家什,这才回了家。
他们回去时,葱饼老四当真提了满满当当的一桶残菜回去。不过他到底也没好意思敞着桶穿过大半个东山县,让陆嫂子找了个木板子给他盖了起来。
晚间,夫妻两躺下了,喜鹊同陈远威说了想回村的事,陈远威直接便同意了:“那不如明日就回去?”
“明日啊…”喜鹊思索了一会,道:“我寻思着中秋还有半个月便到了,不如中秋去吧,一家人过个团圆节。”
“也好。”陈远威点头,将喜鹊搂到怀里,只要她在,他怎么样都可以。
“相公,你觉得残菜怎么样?上得台面吗?”残菜的滋味确是不错,而且做法也不难,可是残菜的由来是剩菜馊了以后发酵的,倒是有吃猪食的嫌疑。
“它既存在,便说明饭桌上本就该有它的一席之地的。”陈远威想到残菜的滋味,也觉得有些吃不够,道:“不如我们先自己做一些试试?”
陈远威的话,算是说在喜鹊的心坎上了,她立刻坐起身兴奋的瞧着陈远威,“相公,你倒是同我想到一处去了,我们先试着做,要是成了,到时候带回村,给阿娘尝尝。”
喜鹊的双眼在昏暗的光线里就如同那天上的星辰一般璀璨,她说什么,陈远威都同意了。
在陈远威连说了三个“好”以后,喜鹊噘着嘴躺到陈远威的怀里,伸手去捏他的耳朵,道:“相公,你就不怕把我宠坏了,忘记了什么是三纲五常吗?”
“不怕。”陈远威笑了,完全没把喜鹊的话放在心
上,反而伸手去喜鹊身后拉被子,担心她着凉。
“你总是这样,我都快要管不住自己啦。”喜鹊翻了个身,干脆一咕噜把陈远威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瞧着他。
陈远威的五官在夜间晦暗的光芒里看不大清楚,但是喜鹊能够感觉到随着她时间的流逝,陈远威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带着灼人的温度喷洒在她脸上。
犹豫片刻,喜鹊顺从心意,主动低头吻住了陈远威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