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实不相瞒,我和我家相公最近一直在寻思,想要开个饭馆,我也想学学各色的菜式。”
“那残菜只怕是上不得台面…”陆嫂子说着,伸手探了探阿轩的额头,确定阿轩已无大碍,才道:“我带你去瞧瞧,你便晓得了。”
“好。”喜鹊点头,随着陆嫂子去了厨房。
在他们家厨房的角落里,一口足有喜鹊家面缸那么大的土缸子里,喜鹊瞧见了陆嫂子说的残菜。
那残菜在陆嫂子打开木盖子时,还噗嗤噗嗤的冒了几个气泡上来,酸味也瞬间萦绕在喜鹊的鼻尖。
那酸味的确让人一闻便很有食欲的样子,可那酸味
,又同醋味不一样,似是带着难以察觉的油腥味道。
“陆嫂子,你还有这么多残菜,方才去找我时,也不给我带上一点。”葱饼老四伸长了脖子巴巴的瞧着大缸里的残菜,哈喇子都咽了不知道多少了。
“这次的残菜,不是往日我自己烹煮腌制的。”陆嫂子虽然觉得说出来倍儿丢面子,但还是直言道:“这是我大伯家二娃子喜宴上的剩菜腌制的。”
这样说来,倒是显得有些让人难以下咽了,毕竟这是实打实的剩菜,而且还是许多人吃过的剩菜,只怕那口水,就占了大半。
“那又何妨?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难不成谁还会得什么脏病不成?”葱饼老四倒是看得透的很,依旧两眼泛光的瞧着那装着残菜的大缸,道:“陆嫂子,待会我回家,你借我一个木桶,我要带一桶回家去吃。”
“你当自己是喂猪呢。”看着葱饼老四那模样,喜鹊倒是没忍住笑出声来了,看向陆嫂子,道:“陆嫂
子,我待会也想尝尝。”
“你不嫌脏吗?”陆嫂子有些吃惊的同时,又对喜鹊心生感激,他们一家子吃人的剩菜,这传出去,只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喜鹊不但丝毫不在意的样子,甚至也要尝上一尝?
“为何嫌脏?”喜鹊摊手,“就如同葱饼老弟说的一般,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在意那许多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