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娘,我们是和陆嫂子一起在码头摆摊的朋友,听闻阿轩病了,便来瞧瞧。”葱饼老四回答。
“原是婉娘的朋友。”陆大娘说着,已经打开了大门,道:“婉娘去请大夫去了,只有我和阿轩在家。”
“阿轩现在还是烧的厉害吗?”葱饼老四问。
“是啊,一个劲的说胡话…”陆大娘说着,黯淡无
光的双眼也湿润了。
“大娘别急,我们先去瞧瞧阿轩,指不定便有办法了呢?”喜鹊最见不得人哭,特别是这上了岁数的人,见陆大娘哭,便急急忙忙的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听到有姑娘的说话声,陆大娘方才有些防备的心也落下了,连连点头,引着喜鹊他们三人进去。
这才走进阿轩的卧房,一股子热浪便迎面而来。
喜鹊瞧向四面都紧闭的窗户,问陈远威:“相公,这得了风寒的人,是不能见风的吗?”
“不一定。”陈远威实际上也不太懂医,只是从前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也学得了些许自救的皮毛罢了。
“阿爹…不…不要离开阿轩…”躺在床上的阿轩,双目紧闭,却睡得并不踏实,一张脸通红。
陈远威抬手去阿轩的额头上试了试,发现的确烫的吓人,便问陆大娘:“大娘,家里可有酒?”
“有的。”陆大娘心里也是疑惑得很,这人瞧了孩子,竟然开口便要酒。
“那去取一碗来。”陈远威说着,已经伸手解开了阿轩的衣服,露出了他瘦弱的身体。
等陆大娘取来了酒,陈远威便用手指蘸了酒,轻轻地抹在阿轩的额头、太阳穴以及手腕、脚底。
瞧着陈远威做这一切的葱饼老四,疑惑的很,问道:“陈大哥,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