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喜鹊看向陈远威。
虽说她心里肯定陈远威并不惧怕这几个汉子,可是若能不把事情闹大,那就尽量低调解决。
“娘子怎么打算?”陈远威说着,已经收拾起地上的下水了。
“我…”喜鹊皱眉,她心里也犹豫得很,若是像葱饼老四说的一样给钱了事,但是想到要给两百文,她就觉得肉疼。
她前几天和陈远威路过一个私塾时,陈远威去问了问,就是一个学年,也只要五百文的束脩,这几个地痞不是抢钱么?
“不如找宋捕头帮忙?反正他和陈大哥你们不是很熟么?”葱饼老四建议。
找宋平之自是一个解决的办法,可是他们总不能事事都麻烦宋平之吧?而且这样,会不会对宋平之的差事有影响都不知道。
犹豫了一会,喜鹊道:“算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要真是打起来了,我倒是不担心你家陈大哥。”
“啊?”这会换葱饼老四惊讶了。
他平时瞧着喜鹊和陈远威感情好得很,喜鹊竟然不担心陈远威吗?
这事,一直压到了他心里,直到第二日,地痞们又来闹事。
这次可不止三个人,来了一二十人之多,还带了柴刀之类的凶器。
瞧着他们气势汹汹的过来,摆摊的其他人全都赶紧把自家的摊位挪开,那葱饼老四也认怂的赶紧给他们让路,只有卖茶叶蛋的妇人急匆匆的将摊子推到葱饼老四面前以后,转身往衙门跑了。
“昨日老子回去也和弟兄们商量过了,你们不给我们下水的清洗方法也可以,但是每个月要给我们五百文的摊位保护费!”昨日就已经来过的一个大汉说着,直接把手里的柴刀蹭的插进了喜鹊摆放器具的木桌上上面。
“五百文?”喜鹊嘴角抽了抽,他们还真当他们夫妻两是冤大头?
“对,每个月五百文,初一送到马儿巷!”
“初一?”喜鹊听到这个时间点,一下子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你们当自己是佛爷吗?还每个月初一…哈哈…”喜鹊越想越觉得好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在场的一群地痞看着喜鹊那个样子,一个个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