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怎么了?”珍珠瞧着葱饼老四神色恍惚,还当他心里有事,便凑过去问。
珍珠这一靠近,葱饼老四只觉血气全都涌到了脑门,一张脸瞬间滚烫,结结巴巴的道:“没…没事。”
“哦。”珍珠奇怪的瞧了葱饼老四几眼,这才捡了几个洗干净的碗拿到桌上,一抬眼,便瞧见宋平之直勾勾的盯着她瞧。
虽说是直勾勾的瞧,但和葱饼老四瞧她的模样却也是有分别的,似乎带着几许不快?
“有心事?”珍珠挑眉,不客气的道。
“没有。”宋平之郁郁的回答了一句,自己拿过酒坛子倒酒。
“你心里分明是有事,说出来给我听听,瞧瞧我有
没有法子给你开解。”珍珠说着,已经无意识的坐在了宋平之身侧。
宋平之心里本来抑郁的紧,可是见珍珠盯着他瞧,又觉得什么抑郁都下去了,道:“我真没什么心事。”
“真的?”珍珠瞧了瞧,见宋平之的脸色还是不大好,便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珍珠那般亲昵的去摸宋平之的额头,倒是瞧得喜鹊和宋平之自己都愣住了。
“不烫啊,也没得风寒…”珍珠喃喃了几句,惊疑的瞧了宋平之好几眼,这才拿着碗进厨房盛饭去了。
“珍珠妹妹,我帮你。”葱饼老四在厨房里收拾碗碟,见珍珠进来,赶紧放下手里的碗碟,殷勤的帮珍珠打起了下手。
陈远威见喜鹊又出去了,猜到葱饼老四定然要寻机会和珍珠单独相处的,便站起身就要进去,一下子被喜鹊拦住了。
“相公,给宋捕头倒酒吧。”喜鹊道。
陈远威愣了愣,到底还是打算听喜鹊的,便拿起酒
坛子给宋平之倒酒。
奈何宋平之的心思全都在厨房里,恨不得自己也进去跟着盛饭,硬是没瞧见陈远威给他到了满满当当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