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葱饼老四看着喜鹊手里的碗碟,嘴角直抽搐。
那些碗碟也不晓得多久没用了,他又不常做家务活,只怕是洗不干净,可是为了在珍珠面前表现一番,葱饼老四还是没推辞,硬是在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嫂夫人放心吧,我定然洗的干干净净的。”
“嗯。”喜鹊点头,然后继续弯腰,把半橱柜
的碗碟都抱了出来,还一副葱饼老四分外没眼色的样子道:“葱饼老弟,拿个木盆来啊。”
“哦,好,好。”葱饼老四心里直嘀咕,把木盆拿进来以后,问道:“嫂夫人,这碗碟是上一个租客留下来的,你不嫌弃?”
“都是山里来的苦命人,哪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再说了,葱饼老弟你不是要清洗么?清洗干净了,还有什么好嫌弃的?”喜鹊笑着看着葱饼老四,说的葱饼老四哑口无言。
看着葱饼老四认命的在院子里洗碗,喜鹊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珍珠看了半晌,也晓得喜鹊是故意那么做的,悄悄的凑到喜鹊耳根旁道:“喜鹊姐姐,这葱饼老四,晚上定要骂你的。”
“骂呗,我又不少块肉。”喜鹊说完,凑到门口看了看天色,冲陈远威道:“相公,你去请宋捕头了吗?看时辰,差不多也到了吃午饭的时辰了。”
“我这便去。”陈远威洗净了手,去请宋平之前,还下意识的瞧了葱饼老四一眼。
他倒也不是觉得葱饼老四这人不好,只是他这样急色,难免让人觉得行为不端,所以心里还是更愿意撮合珍珠和宋平之的。
待他到县衙的时候,宋平之正好出来打算吃午饭。
“陈大哥?”宋平之远远地瞧见陈远威在门口等他,还当陈远威遇到了什么难处,便急忙走过来,问道:“陈大哥可是有事找我?”
“确然是有事找你。”陈远威说着,问他:“你下午可有公事?”
“最近衙里太平,倒是没什么事情。”
“那感情好,我和你陈大嫂,想请你吃饭。”陈远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