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相公不愧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这见识,就是比她要强上许多。
夫妻两又是连夜忙活,第二日继续早早的出摊了。
见喜鹊和陈远威来,前一日那卖茶叶蛋的妇人酸溜溜的问道:“你们又来做善事了?”
“今日要收钱了。”喜鹊说着,拿出一个布袋子,随时准备着收钱。
他们夜里烹制下水的时候也商量过了,这下水虽说从前没人吃,但是现在他们烹制出来,也是肉食了,自然不能和粥水什么的同日而语。
而且这做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要是他们起初定价两文一碗,日后好卖了,又定的三文一碗,只怕是要起冲突的,倒不如一开始就定三文。
“多少钱?”那妇人问道。
昨日她也瞧见那些苦力吃的满嘴流油的,她多日没沾荤腥,也想买一碗尝尝。不过这下水嘛,胺脏的下作物,她一个茶叶蛋,怎么也能换上两三碗吧?
“三文钱一碗。”喜鹊答道。
“三文?”那妇人瞬间就变了脸,她的茶叶蛋也才
两文钱一个,那胺脏的下水,竟比她的茶叶蛋还要贵?因此她没忍住埋汰道:“你们抢钱呢?这脏东西,也能卖三文钱?”
“这可不是脏东西。”喜鹊前一日就看出这妇人不好惹,这会见她这般说话,也晓得不能让着她瞎说,便道:“我们是仔细清洗过的,虽说是下水,也是猪肉,收三文钱,已然是最便宜不过的了。”
“嘁!”那女人不屑的哼了一声,走回自家摊位前站着叫卖,不时还白喜鹊和陈远威两眼。
随着天色越来越亮,码头也越发的热闹起来,很快就零零星星的来人买吃食了,他们方才一走过来,便被喜鹊和陈远威身前大锅里散发出的香味给吸引过去了。
“小娘子,你们贩卖的是什么?”有人问。
“猪下水。”有人已经抢先一步回答,是昨日免费尝过的人,下水美妙的滋味在他舌尖滚了一整日了,这才下工,他便巴巴的来瞧喜鹊和陈远威出摊了没有,只盼着还能再免费吃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