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你们卖的什么？”有一个卖馍馍的中年男人走过来问。

“下水。”喜鹊直言不讳。

“下水？”那男人一听是下水，便绝了那想吃的心思，直接回到自家摊位前头去了。

一艘船只离开码头以后，二三十个苦力也出来了，

他们忙活了一夜，除了喝了凉水充饥之外，早已经饥肠辘辘。

这一出来，便被喜鹊和陈远威售卖的下水给吸引过去了。

喜鹊烹煮的是红烧下水，又洒了大把的辣椒面，一口下去，肉香和辣味混合，最适合在码头做苦力的这样的苦命人了。

有人拿着土碗过来，盯着喜鹊他们大锅里翻腾的下水，没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原是想吃的，但是看着那油水飘浮，猜想价钱定然不低，便作罢了。

喜鹊见那人最终还是走到了一个买粥水的摊位前，付了两文钱买了一碗粥喝了起来，便大声喊道：“红烧下水，第一天售卖，只卖两文钱一碗了！”

“下水？”有人对视了一眼，而后摇头。

纵然他们是苦命人，也知道那下水腥臭无比，是不能吃的。

最后，他们纷纷还是选择了平日里常卖的粗粮果腹。

“相公，我们这下水做的不好吗？”喜鹊皱眉，心里也是愁得慌。

“我有办法。”陈远威突然道：“红烧下水，免费品尝，仅此一日了！”

“免费？还有这等好事？”有人对视了一眼，依旧惊疑不定。

“仅此一日，免费品尝了。”陈远威叫着，看向喜鹊，用眼神告诉她不要着急。

“既是不要钱的，那不如试试？”有人说着，抬着碗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