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别着急,我不会阻挠你和珍珠妹妹的。”喜鹊说完,继续看着珍珠,“珍珠妹妹,你可想仔细了?”
珍珠是个一根筋的单纯姑娘,听着喜鹊这些话,自是听不出其中的含义的,只是觉得听了喜鹊的话,怎么觉得自己的喜欢那么的多余?
犹豫了半晌,她看向陈远威,问道:“陈大哥,那你可喜欢我?”
“…”陈远威的嘴角抽了一下,急不可待的回答:“不曾。”
喜鹊看着依旧笑意盈盈,但是陈远威总觉得后背发毛,甚至还想到了杨贺将军。
谁提到杨贺,都说他是一员猛将,但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惧内…但凡喝醉耍了酒疯,定然
是要跪一晚上搓衣板的。
想到杨贺每次跪完搓衣板之后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陈远威突然就觉得他的膝盖在隐隐作痛…
珍珠在陈远威的语气里听出了着急,加上此时陈远威面对她的真心居然一脸的漠然,那姑娘家娇弱的心一下子也受不住了,眼泪刷的就出来了。
看着珍珠哭成那个样子,喜鹊又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太重了,没忍住白了陈远威一眼,在心里埋怨他胡乱招惹桃花。
陈远威站在那里,心里也是憋屈得很,他怎么晓得落个陷阱也能招惹朵桃花的?
“别哭。”喜鹊掏出手帕递给珍珠,“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哭,不值当。”
听到喜鹊这句话,在场的男人无不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的同时,又分外的同情陈远威。
珍珠被喜鹊说的都不知道能说什么,而且她手里的帕子还是喜鹊递给她的,越想越委屈,只能“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等宋平之该处理的也处理完了,珍珠还是哭个没完没了,宋平之只觉得耳朵都被珍珠哭的嗡嗡作响,便没忍住道:“这位姑娘,你便是哭,也该哭完了吧?吵的人心烦。”
“关你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