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伸手抓住孙大娘的手,安慰道:“阿娘,我很好,你切莫担忧。”说完之后,她又看向村长,“村长,我那孩儿也是我怀胎十月方才生下的,虽然我无缘听他唤上一声娘亲,但他也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只想以后可以去祭拜祭拜他,留个念想。”
“这…”村长一时间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就是因为大家都觉得这夭折的孩子阴气重,方才选择丢弃的,阿花还想去祭拜?
他还未曾想好要怎么回答,阿花家也口子也道:“村长,我既是那孩子的父亲,便有决定他去留的权力,你且放心,我们绝不会将他葬到祖坟,只会葬到我们夫妻二人知晓的地方,定不会让村长为难。”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村长若是还不允,那就是朽木,迂腐不堪了。
村长沉思了半晌,道:“那你们尽量将他葬的远一些。”
“是。”阿花家那口子应承。
村长又交代了几句之后,离开了。
“娘子,你可觉得饿了?阿娘在锅里温了粥和鸡汤,我去给你取来。”阿花家那口子在面对阿花时,将心理的愁苦掩饰的一干二净。
阿花和她家那口子是指腹为婚的,喜鹊犹记得阿花嫁给他之前还曾嫌弃过他心性不成熟,先如今看起来,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的。
阿花原也没什么胃口,只是不想让众人担忧,便道:“是饿了的,只是不想见油荤,你且将那粥取一碗来便是。”
“好,好。”阿花家那口子连连点头,兴冲冲的跑到厨房给阿花盛粥去了。
等他将粥送到卧房里,阿花却道:“你且先出去吧
,我想同喜鹊说几句话。”
阿花家那口子不放心阿花的紧,怕阿花趁他不在做什么傻事,便看向喜鹊。
喜鹊知晓他的担忧,用力的点头道:“孙家哥哥你且放心,我会喂阿花吃的,绝不会让她自己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