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你刚才叫的可真瘆人。”阿花用力擦了擦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又伸出头瞧了一眼空无人烟的巷子,有些可惜的道:“那沈老头是承认了,可我们也没法子将他送给村长啊。”
“送给村长又能有什么用?他顶多和我娘道歉罢了。”喜鹊皱眉思索,“就看沈老头自己了,他若是知道偿还,便放过他,若是不知…”
“再扮鬼吓他?”阿花的眼睛都亮了。
过了几日,某日深夜,喜鹊娘家的木板门被人敲响,平安打开门出去不见人,倒是瞧见门口放着的两大袋麦子。
这件事喜鹊没敢告诉陈远威,可未曾想到,阿花大嘴巴的先给说了出来。
且说那日,阿花在家养胎闲的无聊,吃过晚饭后带着瓜子就到山坳里喜鹊家串门,她到的时候,喜鹊正在屋里绣花,陈远威则是在外屋处理新猎到的两只野鸡。
“陈大哥,喜鹊在家吧?”阿花探头探脑的,虽说陈远威是喜鹊的相公,想到村里有关陈远威的那些传言,阿花还是对陈远威有些惧意的。
“在里屋。”陈远威点头。
两个人一进屋就聊开了,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那日扮鬼吓沈大壮的事情,阿花一问喜鹊,知晓她没告诉陈远威,扭头就朝屋外跑,三两句话就将喜鹊那日的英勇事迹给陈远威说了,喜鹊想阻挡都来不及。
阿花走的时候,陈远威送了她一只野鸡,说是给她补身子用。阿花一走,陈远威的脸立刻冷了下来。
喜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陈远威的脸色,犹豫了半晌没忍住开口:“陈大哥,你生气了?”
陈远威抬眼看了一眼喜鹊,半晌才从鼻腔里喷了一声:“嗯。”
“我不是不告诉你,我只是觉得我那样的法子上不得台面。”喜鹊说完,死死地咬着嘴唇,对于陈远威来说,她一定不堪极了吧?
“你可以等我回来的。”陈远威不是没听平安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