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哥,我没有在王二哥家受什么委屈。”喜鹊咬着嘴唇抬眼看陈远威,“我…我就是在想,你是不是信了沈老头从前说的那些话…”
沈大壮从前说的那些话?喜鹊的话让陈远威微微一愣,沈大壮说过什么他不清楚,倒是隐约听三里村的人谈论过喜鹊和隔壁村鳏夫有牵扯,只是这些个没影的事,他从未放在心上过。
见陈远威沉默,喜鹊只当陈远威是默认了。如同阿花说的,他这般年纪才成亲,为什么不动她?
喜鹊仔细想了,他们成亲那晚,陈远威原是一点动她的意图都没有的,加上此番陈远威的沉默
,喜鹊越发的肯定陈远威是信了村里那些劳什子传言了。
“若我说没有,你可信?”喜鹊鼓足勇气,仰头去看陈远威。
“信。”陈远威郑重的点头。
他眼前的这个人儿,嫁给他不过第四日,却像是一缕阳光照进了他暗无天日的心房,只要是她说的,他便信。
“陈大哥…”喜鹊的鼻头一酸,泪水不受控制的滚落。
“别哭,傻姑娘。”陈远威伸手去擦喜鹊的泪水,喜鹊一哭,他便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办。
解开了心结,喜鹊后来到王二家,经常同阿花打闹说笑,在这一闹一笑中,王二家的新房也盖好了。
三间的青瓦房,宽敞明亮,让人看着心生艳羡。
王二搬进去那日请帮忙建房的人吃饭,却不曾
想,沈家父子竟也来了。喜鹊只顾着往院子里上菜,连沈耀宗什么时候到的也未曾发觉。
有几次她从厨房里出来,目光远远地便撞到了陈远威的眼里,因为羞涩又收了回去,眉目之间顾盼生辉。
“呸!下贱胚子!”沈大壮见喜鹊和陈远威眉目传情,直接朝着地上就吐了一口浓痰,弄得和他同桌的人面面相觑。
恰逢阿花正好在沈大壮那桌上菜,一听便晓得他是在说喜鹊,“啪”的就把菜用力砸在他面前,道:“这世间人,分为千万种,偏有人要做那满嘴喷粪的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