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边迟疑的神情,私人医生已经猜到对方抬头是会对自己说什么,“你做什么军军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会做过多的干涉。”

“哦对了,有一点估计刚刚孟子兰肯定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过你,不能把这个消息传回国。”

连语棠而且盯着了对方的眼睛,“为什么。”

如果是孟子兰做这个要求的话,连语棠不用想就能猜到原因,可是这个要求如果让面前的这个人说出来,他觉得不合理。

可是他问完这个问题之后,对方只是摇摇头,“不想让你小姨不开心罢了。”

“要是开不开心,可以解决的事情吗?”

连语棠几乎都要吼出来了,他意识到这里是医院已经尽量压力的自己的声音,可是身体里本能的愤怒,让他的情绪一直处于一个最高值。

他说完这句话是一说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这边,才缓缓的说到。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非黑即白,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应该现实一点,不要像童话里的女主角那样,一直渴望什么奇迹的发生。”

“医院这边在奋力的救治,我希望孟子兰我从头到尾配合我们的治疗,但是我不能否认的是,治疗的结果不一定满足我们的要求。”

他这句话说的隐晦,其实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意思想表达,就是在这样救治,孟子兰最后可能也会死。

“对于他的事情我想能瞒一天是一天,直到最后孟子兰主动想面对这件事儿。”别人现在的情况就像是一根线,因为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惊动这根弦。

如果让病床上的孟子兰知道他们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的父母,估计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她,应该会崩溃吧?

连语棠难道他这样说没有再做任何的反驳,他本来就是一个足够理智的人。

尽自己的地主之谊,私人医生替他找好了住所,当地一个不错的五星酒店,而且离着医院也近,只要连语棠想就能过来看一看孟子兰。

当天晚上回到酒店之后,连语棠重重的把自己摔在床上,用打击感让她的身心得到一时间的放松,不过片刻又回到了刚开始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