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救援队,他就时常带司湛走街串巷,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东山里这儿。
“你们在救援队时,一切都还好好的…”权叔的记忆也跟着回到那年,心却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声音几近哽咽,“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
“劳老师,您别自责,劳师兄从没怪过您。”司湛看着头发有些花白的权叔,顿感时间流逝飞快,那一
切仿佛还在昨天,明明就在眼前…
“可我怪自己啊…”权叔懊恼地直握拳,恨不得抡向一旁的墙砖。
“别!”司湛赶忙上前,拉住权叔的手,沉声道,“劳师兄现在在望城的普惠医院,虽然是一家私立医院,但各方面的条件都还可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能回到南城普惠医院来…”
“什,什么?”权叔泪眼婆娑地抬起眸来,一脸惊愕地望着司湛。
“我有个朋友是普惠医疗集团的大股东,我想,我可以帮忙引荐一下。”司湛握紧权叔的手,郑重道,“我对劳师兄有信心!”
“小,小湛啊…谢谢你,谢谢你啊!”权叔一时间老泪纵横,反握住司湛的手,激动得不行。
司湛一边安慰,一边送权叔回家。
还没靠近那栋老房子,一股沁人心扉的草药香飘来,司湛忍不住多吸几口,笑道,“还是劳老师家香!比沉香还香!”
“哎哟,你这小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嘴甜的…”权叔轻哼一声,立马破涕为笑,忽然想到什么,他面色稍沉,语重心长地道,“你家的背景我也听说了,阿婵那里…可能要费多点心思,因为阿妗的父亲…”
“哎,总之她妈是心疼女儿,是担心女儿嫁过去吃亏,你就多体谅,多担待些,让她妈放心就好,阿婵就是面硬心软的人…她有时候说话重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她就是心疼女儿!”
权叔重重拍一下司湛的手背,十分认真地道,“我对你也有信心。”
“劳老师,我知道的。”司湛点点头。
两人又聊一会,看着时间差不多,司湛便驱车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