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苏婵语气稍软，左手桡动脉的手术创口还在包扎着，她只能缓缓抬起右手，朝苏妗挥挥。

“那你们先出去忙吧。”苏妗朝司湛眨眨眼。

“好，阿姨，您多注意休息，有事一定按铃。”司湛缓缓一笑。

苏婵点点头，仍是没有说话。

待人都退出去之后，苏婵面色顿时拉下来，“苏妗

，你翅膀硬了？”

“嗯？”苏妗有些意外，下意识看向已经关上的病房门，眉心微挑，“妈，你想说什么？”

“你和司医生的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苏婵忽然捂住胸口，眉心蹙起。

“妈，你别动气！刚做完手术不知道吗？”苏妗立马急了，“哪里不舒服？我喊医生来。”

“别！”苏婵按住苏妗的手，直摇头，“你坐下来，我有话问你。”

稍晚时候，司湛亲自打饭送到病房来，苏妗面色有些难看地坐在那里，苏婵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苏妗仍是不怎么放心，决定先回去梳洗一下再过来陪床。

司湛开车送她回去，路程不长，却因下班高峰期，路上很堵。

两人都没有说话，苏妗心情很复杂，尤其苏婵刚才说的那番话，彻底乱了她的思绪。

车子还在以龟速慢慢爬行，苏妗视线微移，看到司湛修长的手指正在轻轻摩挲方向盘上的皮套。

“你，真当我是你男朋友？”

“嗯？”苏妗顿时一愣，视线上移，看到司湛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她咬着下唇，“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