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余念有胳膊肘怼了大鹤一下,转身去了自家哥哥的房间。
每每走进这个房间,余念都能闻到满鼻子的药味。
这种药味是比棉兰和庄园都重的,连这房间香炉里的沉香味儿都遮盖了去。
“都走了?”
“嗯,都走了。”
余念坐回自家哥哥的床边,规规矩矩的双手放在膝盖上。
“朋友都放走了还愿意到我这房间来,那就是还有要求了,这次你又想替谁求情?”
余还的语气并不好,甚至是略显嗔怪的。
有这么一瞬间大鹤很害怕,害怕余念就着先生的话便放了顾垣城的事情说出去。
但还好,余念没有。
她笑眯眯的拉着余还的手,在撒娇。
“盛锦在这儿住的很好。”
余念淡淡说了声,如此,好像也印证了余还那句话,他的怒火不会牵扯到无辜的人身上。
“所以,哥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顾垣熙下手。”
后面的尾音儿越来越轻,余念说的没有什么底气。
她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不白,像是一条线,看似屡清楚了,可总有地方莫名打了个结,能隐隐看到疙
瘩。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愿意再相信余还的呢?
或许就是从顾垣熙去世开始吧。
因为付潭齐拿来了证据,因为余还自报家门,说确实是他动的手。
可到了现在,余念便更加想不明白。
她的哥哥绑了盛锦为了逼她就范…
这是表面看上的事,可实际上,盛锦在这儿却没有受半分委屈。
所以余念想不明白,余还到底想要做什么。
躺在床上的男人好像终于有了些精气神,他的眼球锃亮,被余念握住的手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唇瓣咕哝了一会儿,只是说了几个所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