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顾垣城在她问起的时候,未曾提及呢?
付潭齐的订婚对象,名叫田思,母亲是深市有名的银行家,田佩茹。
父亲二十多年前就死了,自杀。
而田思去世的父亲,是顾垣城的亲舅舅,黎华的亲弟弟黎天。
只不过在黎天死后,田佩茹便带着自己的女儿远走他乡,离开了c市,彻底和顾家、和黎华都断了联
络。
这些情况,都是付舒身为付家女儿得知的内部消息。
就连余念都不知道,顾垣城还有个舅舅,黎华还有个弟弟。
在她住在顾家的这些年里,从未见过那田氏母女来过顾家,也从未听黎华提及过。
显然的,付老爷子为付潭齐选择的这门婚事并不是看着顾家的面子,而是因为田思的母亲原本就是个有名的女性企业家,她手中拿着的资金以及海外可控的资金才是付家目前最需要的。
余念走到了甲板的栏杆旁,手握上去,冰凉。
她总觉得黎天这个名字很熟悉,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像是从哪里听过,可又想不起来…
她揉了揉太阳穴,合上了眼睛。
这名字,她分明从哪里听到过的,而且听到过很多很多次。
是哪里呢?是她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余念着实想不起。
在甲板上吹了会儿风,确定自己今天真的想不起了,余念才回了房间。
她出门的匆忙没有拿房卡,可这个时候敲门又怕吵醒了顾硕。
她挨到门边,用格外小像是小猫挠的力度敲了敲门,隔了一会儿,又敲了三下。
很快,顾垣城便来给她开门了。
那个男人的身上依旧穿着那件墨绿色的睡衣,未打理过的头发垂在额前,眼眸惺忪,带着几丝刚刚睡
着便被人吵醒的起床气。
“怎么这么慢?”
门一开,顾垣城便将余念捞进了房间,反手推上门,便觉得这个女人裹挟着一身的寒气扑了过来。
“在甲板上待了这么半天?”
“嗯。”
余念点了点头,伸手箍住那个男人结实的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