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没有龑会的势力,事情只会难上加难。”
大鹤说得很中肯,只怕余念和顾垣城早就知道他们会动手,两个人都像是泥鳅似的将自己藏了起来。
余念的行踪很奇怪,她最后一次露面,是到警察
局去接顾垣城,两个人一起回家,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家里的灯是一直亮着的,原本应该是有人,可人没有出来过,灯却灭了。
顾垣城的行踪却更是奇怪,龑会的人看着顾垣城的车子进了鼎信的地下车库,他下了车,但奇怪的是…到了晚上也没有出来,办公室的内线电话没有人接听,今天鼎信的年会他也没有参加。
这两个人到哪儿去了?
严华找着很困难,这两个人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明明一切都很正常,却又哪里都不对劲。
龑会手底下那么多人都没有滤清的事,陈康如今只是个商人,手底下没有那么多眼线和可用的人,又该怎么办。
毕竟是兄弟一场,大鹤不得不提严华和陈康说话
。
“陈康那边,您预备让他怎么做?”
余还深邃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膝盖上,那一片片的麻木好像已经窜进了骨髓里,冷飕飕的。
“余念不是还有几个朋友呢么,这丫头千好万好,就是这好交朋友的毛病,会给自己惹麻烦。”
“先生,您的意思是?”
“就字面上的意思,这么多人,她一个不管,那就抓两个,两个不管就抓三个…总能逼得她露面吧。只是这一次,我不会再找她,我得让余念她自己哭着回家来。”
…
邮轮的夜,纸醉金迷。
大抵是不适合小朋友的。
所以一般上了这邮轮的小孩子,身边总会跟着管家或是佣人保姆。
顾垣城这一天都在工作,除了吃午饭的时间。
晚饭时分,余念叫他一起去吃晚饭,那个男人却一直在开视频会议,和一群金发碧眼的人。
她不方便打扰他,只能带顾硕先去吃晚饭。
晚饭过后,有魔术表演,余念让秦小美带着他家宝贝儿子去看,她叫了咖啡和点心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