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董慈那般的小心翼翼。
“你是…谁?”
“我是谁想必大小姐已经猜到了。”
她并没有依着这疗养院的人那般,叫余念顾夫人或者余小姐。
而是叫她…大小姐?
这样的称呼显然不是正常的。
余念的眸色冷了,她大步流星的走到病房门口,一把推上了门。
被打了一针的黎华已经不再大喊大叫了,她歪在床上,拖鞋松松垮垮的挂在脚面上,目光呆滞了下来。
说她这德行是正常的,谁都不会相信的吧。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任务是什么?”
余念走到了那个穿着白大褂女人面前,冷涩的问
道。
她们两个人分明一样高,可又因为这女人并没有软下来的气势而让他们看上去势均力敌。
哪怕…
她要叫余念一声大小姐。
“我哥安排你过来用了多长时间?你在这个疗养院呆了多长时间?”
余念的问题显然有些多了,她顾不上听答案,一股脑的便将自己所有的问题问出了口。
“还有她…”
余念的胳膊一抬,指向那半躺在床上的老妇人。
“她是被你吓成这样的吗?因为你和我母亲长得太像了。”
“大小姐,先生吩咐过了,不能回答您的问题,若您确实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只需要回答您一句话,我的脸就是答案。”
话音落,穿着白袍的女人推门便走。
余念站在门边的位置,听到她和门外的人寒暄交谈的声音。
熟络、平静。
她一定不是在这里一天两天了。
或许在顾垣城将他母亲松到这儿来的时候,余还就已经安排这个女人进来了。
所以才会如此顺理成章,不被任何人发觉。
可是…
如果那个时候余还就知道顾母的位置,又为什么要费尽周折的让她来找?
他一直不出手,又是因为什么?
余念的脸色很难看,惨白。
她将自己拿过来的小药瓶抽了几张纸巾包好,这是她在这房间中仅能找到的材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