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还大概被余念这奇怪的论调逗笑了,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赶忙道。
“关于这一点,哥哥能证明,你确实是妈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宝贝,余长远和董慈的亲生女儿。从你在妈妈肚子里时候,哥哥就一直盼着你呢,天天盯着妈妈的肚子瞧,然后你越来越大,被妈妈生出来,你绝对不可能是捡来的,我作证!”
“再说,咱们一家人长得多像啊,是不是?”
余还轻声哄着,他永远知道余念在纠结些什么、在闹什么别扭。
“妈妈骂你了你很生气是不是,爸爸回来后只向着妈妈没有向着你,你更生气了是不是?不哭啦,哥哥不是回来了么,哥哥向着你。”
余还从袋子中拿了点心盒子出来,他一向洁癖,从不允许余念在床上吃东西的。
可是破天荒的,他将那盒子捧到余念的面前来,拿了块儿一咬就掉渣的酥皮点心送到自家妹妹唇边来。
“妈妈身体不好,不能生气,以后天大的事情也不许顶撞她,要永远向着她,懂吗?”
“不懂!不懂不懂!”
余念撇撇嘴,一口咬上去,连余还的手一起咬住。
“嘶,疼啊,臭丫头,我给你带吃的,你还咬我!”
“余还,你到底是哪边的!怎么你也和爸爸一样!”
“余还是你能随便叫得么!没大没小。”
“你不向着我,我才不会叫你哥哥呢!”
“好,那我就把我带来的吃的都带走,不给你了。”
余还作势便要收拾东西离开,吓得余念赶忙抱住了他。
“别走哥哥,别走别走,我听话。”
余念,只知道余还偷着翻墙来给她送点心,只知道余还说不许惹妈妈生气。
却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曾经替她去和他们的父母争辩。
说他的妹妹没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佣人们做错就必须受罚。
而他在替余念说话说话之后,也激怒了余长远,他的父亲罚他去地下室的酒窖反省,饿了一天一夜。
…
过往那些事,余念甚至完全不想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