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必要吗?”
“没那个必要就把手机给顾垣城,我有事找他。”
“有事就跟我说吧,毕竟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上过新闻的那种。”
“名正言顺?余念你跟我提名正言顺,那你勾引付潭齐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份自觉?那个时候我才是他的名正言顺。”
付舒大概是生气了,说到最后声音都在颤抖,可怜得紧。
余念并不是没有动恻隐之心,只是…很多事情都是付家的事,她答应过付潭齐不能泄露他的秘密,自然也必须要守口如瓶。
在付舒那,她的个人形象不会好,是个接近她、又抢了她男人的坏女人。
可是坏女人,余念大概做了太多次了,如今,倒只觉得无伤大雅。
她叹了口气,似乎是最后的纵容。
“付舒,你想和谁在一起都行,你想找谁玩,想拉着谁去给付潭齐添堵都行,就是顾垣城不行。”
余念的话已经沉了下来,大概在好说好商量。
偏偏电话另一端的女人只觉得她的气场弱了,无论如何都要和她血战到底的架势。
“凭什么?你说让我不找谁我就不找谁了吗?有这么简单?”
“那就随意吧,如果顾垣城能被你利用的话,我也佩服你的本事。”
话音落,余念直接挂掉了电话。
她将顾垣城的手机重新丢进围裙的口袋里,然后开始洗碗。
这碗洗的很好,平静无波,又利落干净。
只是大脑很乱,总觉得原本就乱怏怏的这堆事情里,因为付舒的出现会变得乱上加乱。
她原本就是个不按照套路出牌的人,另外…她发起疯来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
都是付潭齐惯的臭毛病,到了社会上也只会给别人添
麻烦。
洗了碗,余念又到卫生间洗了手,涂好护手霜。
进了卧室,却没有看到顾垣城的身影,他并没有在睡觉。
余念眉头一紧,赶忙去其他房间找他。
客房没有,另一间客房也没有,运动室也没有,多功能放映的房间也没有。
走到尽头,去了书房,他果然在那。
书房里有个阳台,挂了落地的纱帘,在那朦朦胧胧之间,余念看到了顾垣城的身影,他的手指上夹着烟,满脸愁容。
听到门响,他便撩起纱帘看过来,赶忙将手中的烟撵息。
“完事了?”
“恩。”
余念向着顾垣城缓缓走过去,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进去吧,这儿太冷了。”
“好。”
“你的身体情况是不能抽烟的。”
“我知道。”
“那还抽?”
余念扬起头质问他,眼底有愠怒。
顾垣城却笑了,那笑容如千树万树梨花开一般,像极了犯错的丈夫在讨好生气的妻子。
“我错了,以后不抽了。”
余念似乎依旧在气头上,虽然不再纠结顾垣城是不是还会在抽烟,但却依旧纠结在他的身体上。
“什么时候去伦敦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