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多了些名人支持nirvana的微博和ins，风向标便巧妙的逆转了。

国外的明星居多，当然，也有国内的，比如说，戚申。

余念并不认为陈康能接触得上戚申，或许那个家伙也没有想到楚家和她有关。

拨了个电话给陈康，余念自然问得单刀直入。

她想要知道这次的事情到底是谁帮的忙，如果是戚申的话，那不是顾垣城，也或许是穆臻。

陈康的电话接的很快，声音清醒，想必还在工作。

“大小姐？”

“nirvana的事情是谁帮着解决的，国内一些名人想必你们接触不上。”

耳边是陈康清明的笑意，好像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

“你猜呢，是谁？”

“…”

余念叹了口气，她显然不想猜，也懒得去猜。

只是发自内心的不想让这些事情和穆臻有关。

她和顾垣城牵扯不清，互相亏欠太多，既然算不清也就不需要算了。

可是穆臻不同，她今天刚刚和他划清了界限，他应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好在，不是穆臻。

“还能是谁，当然是…顾董啊。钱是他给的，这让名人站台的招儿也是他想的，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啊。”

“那就好。”

余念叹了口气，想要挂电话。

却被陈康快一步叫住了。

“好什么好，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当时nirvana出事，所有矛头都指向了顾垣城，谁看都是他从中使绊，可如今，他又鼎力相助，你不觉得奇怪吗？顾垣城也不是个傻子，有必要做这种砍伤人又帮他治疗的傻事吗？”

确实，没有必要。

“除非…”

“除非和顾垣城无关，坑了nirvana的，另有其人。”

余念的大脑很乱，带着这样的混乱，她自然没有睡好。

她在睡觉前特意泡了个热水澡，泡到浑身上下暖洋洋的才躺到床上。

可攥紧冷冰冰的被子里，这股子热气一下子便消失殆尽了。

一夜辗转，昏昏沉沉睡不熟。

梦里，她梦到了很多人的脸。

严华、陈康、墩子、大鹤、御赫…

都是跟在他哥哥身边的人。